習慣是一種美好的行為,曾經的椎心之痛也因習慣而麻木,止痛藥也節省了不少

 

 君勿死去[黑久 主相出 歐出 副all出久]22

 

 

 

 

 

 

 

 

※對不起我終於更新了 

 

 

 

 

 

 

 

※不喜勿噴 

 

 

 

 

 

 

 

※作者沒有死系列 

 

 

 

 

 

 

 

※可以到简体字的合集看 

 

「我…絕不允許你欺負他!」綠色頭髮的孩子擋在哭泣的孩子前,一邊怕得抖震一邊阻擋著別人欺負他。 

 

金色頭髮的孩子卻一臉憤怒的對他咆哮:「區區一個無個性的Deku 也想成為英雄幫助他人,少異想天開了!你只要乖乖跟在我身後就好!」 

 

是那個時候呢,綠谷回憶著剛才的夢,最後怎樣了呢,他記得自己那時對爆豪說:「如果你還要這樣的話,我就不再跟小勝做朋友了!」,下一刻就被爆豪打倒在地上,然後就和那個被欺負的孩子扔在那裡了。也許那個時刻就是他們關係惡劣到這種地步的先兆吧,綠谷這樣想,又覺得當時就算察覺到,他們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於是將這個想法拋到腦後,踏出房門,開始他的日常。 

 

時間流逝,離期末考只剩一周,筆試方面綠谷完全不擔心,畢竟在家裏的時候相澤先生一直有指導他不懂的地方,有這種私人補習還能掛科才是奇蹟。但實戰方面內容完全沒有公開,而相澤也只是說了實戰是綜合一個學期所學的內容這種模糊的情報,這使A班眾人都在午膳時討論實戰的內容。 

 

正當綠谷默默地聽著眾人的討論時,B班的物間卻捧著餐撞到他的頭,並且陰陽怪氣的嘲笑A班老是遇上麻煩事,正當綠谷想將他推向爆豪讓兩個瘋子打起來時,同是B班的的拳間阻止了物間,並分享了實戰的情報給他們,令綠谷只好收回手放過物間。 

 

當眾人知道實戰是跟入學考試的機械人對打明顯輕鬆下來,但綠谷想考試真的就只有這樣嗎?按雄英的做法,實在很難想像會將同一個測試套用在兩個考試上,他總覺得這個測試不會像想像般簡單,但他又不好將自己的推測說出打擊筆試已經很困難的同學,只好自己小心點。 

 

結果真如他所想,實戰由機械人大戰變成大戰教師,最糟糕的是,他還要跟王(屏)八(屏)蛋爆豪一組與八木先生對戰,他真的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缺德教師做出這種決定,不,也不是猜不到,就連相澤先生和八木先生都沒能制止這種分組,那會這樣搞的就只有根津校長一人了。 

 

嘖!想明白了綠谷不由得咋舌一聲,遊戲規則是很簡單的戰或逃,因此更考驗與組員的策略和默契,可是這到底是什麼鬼分組!他當然知道會有這種搭配是因為他與爆豪的關係太差,才用這種方式讓他們學會合作,又或是就算合作不了,也要想出一個方式來通關,但對手可是那個八木先生、那個All Might 唉!不論戰或逃難度也很高,可惡!根津校長盡做多餘的事! 

 

「喂Deku,一會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躲在我背後配合我打倒All Might 就可以了!」爆豪一到達實戰場地就命令似的對綠谷說,完全無視對方本來不太好的臉色變得更差,自顧自的下達了作戰方案。 

 

綠谷被爆豪的垃圾話氣得笑出來,用一個完全不符合他情緒、有點詭異的笑容對爆豪柔聲說:「為什麼,你會認為,連我都打不過的前提下,你會能打贏All Might ?就因為那幾個無關痛癢的負重裝置?你是小看All Might 還是高估你自己?」 

 

綠谷的話點燃了爆豪的怒氣,他一把抓著綠谷的衣領,對綠谷吼道:「就你這個連自己的個性都掌握不好的家伙有什麼資格說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會擁有了個性!但是像你這樣的廢物,就算擁有了個性,也甚麼都做不到,就像以前一樣,只配跟在我身後,永遠都是那個只會說大話的膽小鬼!所以!像你這樣的廢物!只要服從我說的話就好!」說完放開綠谷的衣領並將他推倒在地上,俯視著他。 

 

爆豪的話尤如一記悶棒打在綠谷身上,是的,爆豪其實說得沒錯,他一直都是那個膽小鬼,一直都很軟弱,至從打上「無個性」的標籤,他就被他的「世界」扔下了,因為沒有人會撿起他,所以他只能咬緊牙關的追上去,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強大到即使面對那些同輩的欺(屏)侮和母親的眼淚時他也不會心碎。 

 

可是,沒有用,即使他有個性了,即使有人願意撿起他了,他還是沒能強大到不再心碎,沒能背負失去走下去,無論八木先生、相澤先生和醫生他們有多努力讓他振作,可還是一樣,他的「世界」仍輕易的讓他潰不成軍,將他留於一片狼藉之中。 

 

他不知道怎樣做才好,但他實在不想在爆豪面前崩潰,那是他能為自己留下最後的自尊,於是他站起來,對爆豪說「隨便你」,便徑自走進場地。 

 

「做得很好,綠谷出久,這次你沒跳下去了。」,他對自己說。 

 

他又傷害到他了,看着對方因自己的話已變得慘白的臉,聽到對方放棄似的一句「隨便你」,爆豪知道,他又傷害到他了,一如當初他叫他跳下去的時候。 

 

他不由得回想起來,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他並非想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他只是過於恐懼他離開他,在相識的瞬間他就知道了,Deku就像温暖的春風,温柔的,平等的吹拂着所有人,令人喜歡,卻不為任何人停留,如果他甚麼都不做,風是不會停下的。因此他努力的讓自己是同輩中最優秀的,成功的讓風知道他的特殊,停留在他的身邊,可是這樣是不夠的,如果有比他更優秀的人呢?風是不是會離開呢?這時,他看見了All Might打倒敵人的畫面,這使他確信,只要自己強大得像All Might一般,甚至比All Might還要強的話,風就無法離我而去了吧,於是他就一心一意的以All Might 作為他的目標前進。 

 

直到Deku被發現是「無個性」開始,啊啊,Deku這個名字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叫的,「無個性」這點令他確信對方無法離開擁有強大個性的自己,而事實卻相反,與個性無關,Deku還是會站在他面前,就是為了保護那個被欺負的孩子,甚至想要跟他絕交,他實在無法忍受綠谷會離開他,於是他在綠谷離開他而前,先將他扔下了。 

 

他有想過回去找他的,可是對方不斷追逐自己這件事實在無比令他安心,這樣Deku就離不開他了,結果他就這般放任著這種扭曲的關係,直到對方消失了。 

 

這次他追上去了,可Deku已踏入試場,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他只能待結束後去找對方。可是就算追到了,他們還能回去那個手牽著手的時間嗎? 

 

在兩個考生都心事重重的情況下,試驗開始了。 

 

在兩人都警戒著All Might時,All Might用一拳爆風彰顯他的存在,兩人從未想過,成為「和平的象徵」的敵人,是這麼可怕的一件事,在這肅穆的殺(屏)氣所帶來對死的恐懼下,就連站立在All Might面前都難以忍受,綠谷尚能穩住不逃跑,畢竟對他來說,死並不是一個無法承擔的風險,但在這份恐懼下,爆豪仍能忍受並衝上前對All Might發動攻擊,實在令人側目,儘管馬上被All Might抓住了臉,可仍沒有逃跑,反而對著All Might的臉進行爆破,這異常的攻擊行為令All Might確信爆豪是真的想打倒他。 

 

但爆豪的攻擊力度還不夠,至少還不足夠讓他痛得使行動受影響,於是他把爆豪摔在地上!正當All Might打算對綠谷發動攻擊時,他發現身上的疼痛加劇了,這使他的行動遲緩了一刻,就這一刻,使爆豪有足夠的時間站起來,並帶著綠谷用爆破飛離All Might,在一個角落暫避著。 

 

「所以,你想讓我怎樣配合你,在你正面打不贏All Might的情況下?」綠谷問,表情平靜得他詢問的對像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 

 

既有對現況的無力,也有對綠谷平靜的惱火,他又再大吼起來:「我會贏的!因為我是英雄!」話剛說完沒幾秒,All Might已經來到,並用隨手在路邊抓來的護欄將綠谷焊在地上,然後轉身一拳打在爆豪的胃上,使他反射性的吐了出來,趴在地上咳嗽不止。 

 

All Might知道出久少年和爆豪少年的關係惡劣得無法調解,至少不是他們這些「外人」能解決的問題,但作為師長,他們也不能放任學生的錯誤,作為英雄,總有跟別人合作進行任務的時候,那可不是能說「關係不好,所以無法合作」這種天真話的情況,在現場,每一秒過去很可能就代表有一個生命逝去,他們必須找到在這種狀態下仍能迅速完全任務的方法,於是他開口了:「我懂的,是綠谷少年的成長使你感到壓力了吧,可那只是每個人的成長步調不一罷了,不要浪費你的才能,好好審視你應該成長的方向。不僅是力量本身,你的內在也該成長了,『英雄』可沒天真得容下你的任性,就算你不喜歡綠谷,也該好好思考一下你們如何合作完成這個考試,而非你自己單打獨鬥。」 

 

你懂什麼!爆豪想這樣大喊,可是被打中胃的痛還未緩過來,他只能趴在地上等待,腦中不斷在大喊:你懂什麼了!All Might!我跟誰都可以合作,但Deku 就是不行!如果我不是比他更強、如果我不是被他追逐的那方,那我還能成為他心中的特別嗎!我不能賭!所以:「如果要借助Deku 的力量才能贏的話,那我不如輸掉!」 

 

All Might沒去看綠谷的表情,想也知道不會好得哪去,他只能為爆豪的固執嘆了口氣,然後再次發動攻擊。出乎All Might意外的,綠谷救走了爆豪。 

 

確認遠離了All Might後,綠谷對爆豪說:「利用我吧!你打不過All Might,也不願與我合作,這樣下去這次試驗會失敗,老師們會找機會讓我們再一組的,而我不願如此,所以利用我吧,只是通過了這次試驗,我和你就可以解脫了。」 

 

儘管爆豪不滿意綠谷的說法,但綠谷是正確的,所以只能忍著怒氣所以只能忍著怒氣開口問:「那你想怎樣?」 

 

「我近身距離作戰的能力和耐痛程度都比你高,不用生氣,我只是陳述事實,所以由我來對All Might施加攻擊最為合理,尤其我能用個性對All Might的身體不同部位施加疼痛,由我來拖著他最適合不過了…」綠谷話未說完,就被爆豪打斷了:「你是要我逃跑嗎!」被打斷的綠谷一拳打在爆豪剛被All Might打到的地方,強制讓對方閉嘴。 

 

20分鐘後,爆豪•綠谷組勝利的宣告聲響,All Might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們,並向綠谷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綠谷並不想多做解釋,只讓他去看監控影像和留下爆豪跟他解釋,並徑自離場,就連在終點等待他的相澤他也不想理會,只是留下了一句:「如你們所願,我跟爆豪合作了,所以請你跟根津校長說,不要再安排這種組合了。」便離開了學校,也沒有告訴相澤他們他去哪裡。 

 

時間推回20分鐘前,綠谷神色不耐的低吼:「閉嘴!別打斷我的話,不要延長我解決這種爛事的時間!讓你逃跑只是一種其中一種手段,你真的有理解到All Might和我們的實力差嗎?只是靠單一的手段是沒法達成任何一個勝利條件的,我的拖延、你的逃跑以及拘捕手環,三個都是為了能夠滿足其中一個勝利條件的手段。 

 

All Might會來追趕我們,因為我們在他面前逃跑了,所以他很大概率會認為我們選擇脫離戰場而追逐我們,我們選擇脫離戰場,這是第一個謊話。 

 

但看到只有我在的話,他必定會追問你在那裡,而我會說我才不知道那個王(屏)八(屏)蛋在哪裡,All Might這個時候會認為我跟他的對打是我的獨斷,而非協商好由我來拖延,儘管他會因為我剛才從他面前帶走你已有所懷疑,但以他對我們關係惡劣程度的認知,他會更偏向我救下了你可你仍不願合作,最後只好分道揚鑣,他會一邊跟我戰鬥一邊戒備你的偷襲,這是第二個謊言。 

 

而我的拖延只能使All Might忽略你7分鐘左右的時間,在這段期間,你只能用一個腕間手(屏)榴(屏)彈衝向終點,確實這會令你速度變慢,但就算你左右腕間手(屏)榴(屏)齊用,7分鐘一過,All Might還是會追上你,並會用全力阻止你衝向終點,而在他的認知中,你會變成拋下同伴不管選擇了逃跑,這是第三個謊言。 

 

在三個謊言的交織下,他絕對會認為我們各自為政,兩人各自然採取了不同的勝利方法,但都失敗了,因此他會認為只要打到你不能再起就可以結束這場考試了。這個時候我再次對他發起攻擊,也會被他認為只是想祈求最後的可能性讓你衝向終點,所以在那個時候你就對他用你剩下的那一個腕間手(屏)榴(屏),我也會在那個瞬間將「痛感染」開到最大,就算是All Might大概也會停頓到一、兩秒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也足夠我們套上拘捕手環,這就是整個計劃,有意見嗎?」 

 

爆豪不滿道:「這叫利用你?這分明是讓我跟著你的計劃走吧!」 

 

綠谷看向他,冷冷的說:「要不是你堅持要贏All Might,寧願輸也不肯逃,我根本不用想這種麻煩到極點的策略,再說了,這個策略最辛苦的部份是我負責的,你只吵著要怎樣的結果,而我在想出實際的策略及行動,這不是利用是什麼?還是你想稱為合作?隨便你用什麼的名銜,總之快點做。」 

 

經過影像和爆豪的解釋,All Might終於搞清楚他中了綠谷少年設下的思維誤區,所以才輸得徹底,正當想去稱讚綠谷少年的計劃時,相澤卻走來跟他說綠谷少年完成試驗後就離開了學校,電話也關機了。 

 

爆豪解釋完還未離去,正好聽到相澤的話,他不由著急起來,他沒忘自己在開試對Deku說了什麼,想到上次他傷害到綠谷以至人消失了,他緊張的抓著相澤說:「得快點找到他,不然他會消失的!」 

 

相澤和All Might看到爆豪的反應,就知道事情大條了,本來他們以為是那孩子是因為和爆豪一組所以心情不好而自己跑掉,但看爆豪的反應,絕對是爆豪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對那孩子說了些混帳話,所以才一完成試驗就跑掉,不跟他們說也許是跟他們求救的餘力也沒有了。 

 

八木和相澤交換了眼神,留下了一句「我們會找到他」就離開了,相澤去查了綠谷的西瓜卡(註1),發現他只是去了醫院,不由得鬆了口氣,All Might將有爆豪試驗前對綠谷說的監控影像調出來聽,不由得想如果他不是學生,他真的一拳揍下去了,不管有什麼理由,也不是爆豪可以說這種話傷害他人的理由,不論對象是否是出久少年,但由他和相澤君出面去勸說又不得不牽扯到出久少年,太難拿捏分寸了。 

 

正當八木為綠谷傷腦筋時,綠谷正在冷的病房說著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喋喋不休的,就像第一次上學的孩子興奮的向母親分享他的所見所聞,但冷知道根本不是那般美好的事,綠谷的表情陰沉得可怕,她想大抵又發生了一些令他能難以忍受的事,他會說個不停只因他一停下就會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些事,所以冷並未打斷他的話,只是聽著綠谷的話,並為了他沏了一杯紅茶,並將帶著微熱的紅茶放到他的手中。 

 

隨著紅茶的熱度緩緩傳入掌心,綠谷開始減慢了語速,隨後停止了說話,並喝了一口紅茶,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病房安靜了一會,綠谷再次開口,是正常的語速:「抱歉,讓你聽我說個不停。」 

 

「沒關係,我這裡也不常有人來,你來了反令這房間多了些生氣。」冷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帶過了綠谷剛才的行為。她不多說什麼,也不過問綠谷發生了什麼,因為她知道,如果綠谷真的需要幫助或訴說什麼,自己絕非他的首選,她和他皆是在汪洋中浮沉的人,陸地太遠了,他們回不去,偶爾出現的救生繩也沒法信任,誰知道它會不會突然不見了,只能抱著一塊浮木,勉強活了下來。像他們這樣的人,向對方伸出援手的話,只會讓兩人都溺(屏)斃(屏)於汪洋之中。 

 

這次輪到冷展開了話題,她說:「他們,都在運動會後來看我了。」 

 

「轟同學和炎司先生?他們有說什麼嗎?」綠谷問。 

 

「炎司?他讓你這樣叫他?」冷覺得有點奇怪。 

 

「對,炎司先生說我都用姓氏來稱呼他和轟同學會很混亂,所以讓我叫他的名字。」綠谷說。 

 

冷覺得這種說法怎麼有點怪怪的,但她並未多想,說:「焦凍對我說對不起,為他的無能為力,以及抱歉自己的存在讓我被受折磨。我真是不合格的母親,竟然讓自己孩子為自己的存在而道歉!可儘管如此,那孩子還是跟我說他想成為英雄,並非出於誰的意願,僅僅是那拯救他人的身姿實在耀眼,令他憧憬著、渴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這樣的人,為此要成為英雄。那孩子,終於能擺脫我給他的負擔,朝自己的路前進了。」 

 

「那實在太好了,轟同學能放下那些偏執,找到自己的目標,並向前邁進,這樣的轟同學,一定能成為他想成為的英雄的。那炎司先生呢?」綠谷為轟的決定露出一個愉快的微笑,並追問轟炎司的來意。 

 

冷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說:「他對我說對不起,是他的錯,才會讓孩子們和我受到傷害,道歉也不是想要求得到我的原諒,而是他欠我的。他說,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可以回去大宅,和孩子們住在一起,而他會搬出去,我想要的話,離婚也是可以的。」 

 

「炎司先生明白自己的錯誤,也不強求你的原諒,並提供了一個不用再和他接觸又可以跟你的孩子在一起的方法,這不是很好嗎?可你看起來卻不為此而欣喜,甚至十分迷惘的樣子。」綠谷對事情的發展和冷的反應成反比感到意外。 

 

冷緩緩開口:「我…誠言,轟炎司的作為無論以什麼身份來看都是違反倫理道德的,毫無疑問他是錯誤的,但他的錯誤不代表我是正確的。他的道歉無法讓我得到絲毫救贖,而我的自我察覺也無法讓我免除責任,我也是造成那個家離析分崩的原因。 

 

是我一直在逃避,逃避為了錢將我嫁到轟家的父母,自欺欺人的假裝那別無選擇是自己的意志。在自己的孩子成為他執念的犧牲品又在逃避,假裝時間可以沖淡這一切,任由火焰在這個家肆虐,卻在無處可逃的時候又擅自崩潰,在孩子們的身心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痕。儘管如此,那些孩子還是願意稱呼我為母親,那個男人還是會向我道歉,他們都告訴我這不是你的錯,再次給了我逃避的空間,可是…」 

 

「可是你已經不想再逃了吧!。」綠谷接著冷未完的話。 

 

「是的,逃避已經不會讓我變得輕鬆了,已經不想再逃了,已經不能再逃了,明明已經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成為能夠支撐孩子們的母親,可還是不由自主的對那個家感到恐懼,還是對成為孩子們的母親這份責任感到恐懼,為什麼我就是不能好好的前進呢?」冷對無法踏出那一步的自己感到羞愧,並對依然等待著她的孩子們感到內疚。 

 

「我不知道,冷,前進、責任之類的,對這些人生課題我總是無能為力,但我想,或是單純的時機不對,也許是走向你目標的路過於平直,令你沒有緩衝的時間,也許稍為繞點路,反而能更好的到達目標。」綠谷對冷如此說。 

 

「例如?」冷明白綠谷的意思,但不太知道要怎樣做。 

 

「嗯…試著去做你以前從未做過的社會角色?你以前的社會角色都不是出於你自身的選擇去做的,這次不用再被要求成為誰的妻子或是誰的母親,選一個你想成為的或是你想嘗試的角色吧,也許從中你會找到通向你想要的目標的方法。」綠谷試著為冷提出一個比較可行的意見,但也覺得自己的說詞過於模稜兩可以沉靜了下來。 

 

冷在思考好一會說:「你有什麼推薦的嗎?我的過往實在乏善可陳,無法作出有用的參考。」 

 

綠谷確實有可以推薦的,但他不確定是否適合冷,但他又想,適不適合不是他來決定的,所以他說:「我有認識的人本來是在公(屏)安工作的,但最近打算出來開事務所當英雄,需要人手,不論是英雄還是助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絡看看。」 

 

得到冷的應允後,綠谷打電話彌生:「彌生,是我。」 

 

電話另一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幹嘛!有事快說!20字以內說完不然你就死(屏)定了!」 

 

彌生惡劣的語氣令綠谷決定長話短說:「我要介紹一個人到你的事務所。」然後彌生的回覆就是一串地址和見面的時間和日期,並說只可以冷一個人去就掛了綠谷電話,完全不給綠谷反應的時間。綠谷也只好尷尬的摸摸鼻子,轉述給冷會面的時間地點和日期,並大致的告訴冷,彌生是一個怎樣的人,好讓冷對這次見面不會太無。 

 

就算見面時彌生在怎樣不滿意冷,按她的缺人情況來看,她還是會留下冷當助理的,綠谷在道別冷以後,一邊乘車回家,一邊這樣想。 

 

但想不到幾天後收到彌生的電話通知,完全與他想像的是兩回事,不過這也是後話了,現在他最大的問題就是回到家要怎樣面對相澤和八木。 

 

 

 

 

 

 

 

拖更大師我又回來了 

順便是自己的的生日賀文 

我會努力寫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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