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ter

#ooc

#不喜勿噴 

#能力是出至虛構推理的樱川九郎 

#能力詳見合集簡介 

「所以說，你那個能力，姑且先用個性來稱呼它，是以4亡作為代價來選擇你想要的未來嗎？」爆豪問。 

「我以為你不會再跟我說話了呢，小勝。畢竟自從我那時跟你大概講一下我的情況以後，小勝就一直只會遠遠看著我卻不上前跟我搭話。」綠谷沒有直接回答爆豪的問題，只是幽幽地作出感嘆。 

爆豪一聽到他的話，憤怒的青筋立刻包出來，手往前一伸將綠谷的臉頰往兩邊拉，一字一句的道：「快！點！回！答！我！」 

綠谷拍開爆豪的手說：「說就說嘛，為什麼要動手動腳？就按小勝的說法以個性來稱呼這個能力吧。是，但也不是喔，未來這種說法太籠統了，更準確的是可能性，小勝你有聽過薛丁格的貓這個思想實驗嗎？」 

「就是又活又4的那隻貓嗎？你想說你的個性就是能決定那隻貓的生4嗎？」去。 

「接近了，在我看來，造成那隻貓處於生4疊加的狀態的原因，是因為實驗者並未進行觀察，以至於實驗理論上還存在著可能性未被確定的狀態，儘管實驗者的觀察並不會幹涉到箱子內實驗的進行，但只要實驗者一打開箱子查看貓的情況，貓的生4便會在那一瞬間便確定下來。但我不同，我能以我的4作為代價來觀察與我相關的事情所有的可能性。在觀察的瞬間，所有可能性也不會被確定下來，讓事件按照我選擇的可能性的方向來前進，從而達致選擇未來的這個結果。」綠谷解釋著。 

「也就是說，你不能知道彩券中的是哪幾個號碼，也不能知道明天派發的試卷我的分數是多少，什麼嘛！這種雞肋到極的個性竟然還要以4作為代價，果然廢久就算有了勉強能稱為個性的東西還是廢到不行。」爆豪對於綠谷的能力給予了輕藐的評價。 

被小看的綠谷也不氣憤，只是繼續緩緩地說明：「本來就不是預測未來的個性，而且我不會也買不了彩卷，自然不會有中不中的可能性。我的個性用法更多的是不斷地選擇我想要的可能性，從而讓事情發展成我想要的結果。話說回來，小勝的試卷分數關我什麼事？」 

一向對綠谷的言行都極大反應的爆豪反而在此刻靜默下來，他幾欲開口，卻又握緊拳頭，吞吞吐吐的樣子讓綠谷感到十分詫異，忍不住開口問：「小勝…你還好嗎？」 

爆豪深吸一口氣，問：「你到底4了多少次？」 

沒想到爆豪會問這個問題的綠谷呆住了，並非認為爆豪是一個殘忍的人，會對自己的幼馴染不關心，而是對他來說，4亡早在那個夜晚已經失去它的獨特，再多的4亡對他來說也只是一個數字，他實在無法聯想到，對自己無關痛癢的事情竟對爆豪來說是最值得關心的，只能默默地開口：「我早就沒有算了，小勝。」 

而他的回答也只是換來爆豪的再次沉默。 

良久，爆豪再次開口：「那痛嗎？你的4亡會讓你痛苦嗎？」 

綠谷輕嘆一口氣，上前抱著爆豪，說：「4亡確實會帶來疼痛，畢竟我的能力並未消除我的痛覺，但我不痛苦哦，真的，一點也不痛苦哦。就我的角度來看，痛苦是出於恐懼，但我不為我的疼痛感到恐懼，所以我不痛苦了。話說回來，人類之所以會對疼痛感到恐懼，是因為身體在警示自己受傷，為了不再受傷發出疼痛信號，是一種生存的防衛機制。從這點來看，受傷並不會對我的生命造成威脅，所以我不痛苦了，再也不會痛苦了，小勝。」 

爆豪接受了這個擁抱，他有一堆話想說，卻如鯁在喉。他想說，那不對，你不能因為你不痛苦就肆無忌憚的受傷，你不是不痛苦了，你是不知道怎樣感覺痛苦了，你是不知道怎樣去衡量痛苦了，當以痛苦來證明活著這種最直觀去感知生命的方法都失去時，你只會無節制的將生命當作代價來換取你想要的結果，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可是他知道說出口也無意義，生命最可貴的地方就是它的唯一性，當這唯一的生命都成為可以輕易作為代價支付時，叫對方珍惜自己顯得可笑，於是他將想說的話吞了下去，暗自起誓，我無法阻止他的4亡，但我至少可以在他認知到自身的痛苦時，陪著他身邊，使他不至於絕望。 

就在那天，暴躁的國王陛下成了夏日亡靈的騎士。 

那是一個碧空如洗的好日子，在那之前，夏天都好像要展現它最後的起氣魄似的，下了一個星期的雨，所有人都為久未重逢的太陽已心情雀躍著，更正，應該是除了綠谷出久及其同棟公寓的人，因為他們居住的公寓著火了。 

起火的原因很簡單，就只是其中一戶的拖板超負荷，產生的火花點燃了那戶積存的舊報紙，結果引發不可收拾的大火，更不幸的是，綠谷的家正好是那戶的正上方。彼時，綠谷和他母親正被因高温燃燒而倒下的牆壁壓得動彈不得，他的母親昏了過去，而他則被隨牆壁倒下燒得變形的模型架貫穿他的腹部，將他釘4在地上，他心想，這次大條了。 

他因大量失血已經4了3次，可是他還是沒有從錨之間找到可以拯救母親的可能性，這樣下去母親會因為窒息及中毒而4，可他卻無能為力，模型架將他釘在難以發力的位置，他站不起來去救她，只來反覆回到錨之間選擇有利於目前的可能性，好讓母親盡可能的活下去，可他總究缺乏可以打破目前困境的力量，他不甘心的咬著牙關，第一次清晰意識到自己的生命能換來實在太少，只能乞求著奇蹟的到來。 

奇蹟出現了，那個男人來了。 

「已經沒事了！要問為什麼的話？因為我來了！」那個金髮碧眼的No.1英雄來到此處，他在不影響大廈結構下一拳打出個大洞，使漫延在公寓的一氧化碳及有毒物質順利排出，並且隨著拳頭而來的拳風帶走火場的熱量，使火炎被熄滅，其他英雄也能集中起來救出遇(屏)難者。 

也許是濃煙的緣故吧，看見那個男人打出來的洞中藍天。他的眼睛不由得濕潤起來，這時那個男人也從洞口跳了進綠谷家，正常一如既往般安慰遇(屏)難者時，卻被綠谷的傷震住了，這個停頓只持續了一秒，All Might便打算連地板一同將綠谷送到醫院接受手術以防止拔出貫穿物時大量出血卻無人能治這種情況，可是綠谷抬手阻止了他，並說：「All Might先生，不用把地板帶走了，我有『再生』的個性，只是貫穿物礙著我的個性，我又拔不出來，所以麻煩你了。」 

All Might被綠谷的淡然震驚了，就算會「再生」也不是不痛，為什麼眼前這個少年用「今天天氣很好般」的語氣說著自己被貫穿了這件事，想歸想，手卻沒停，上前將貫穿物拔出，同時留意綠谷的個性有沒正常運作，幸好沒有發生更多的意外，於是他立刻將綠谷和他母親讓救護人員送到醫院，在離別前，綠谷抓著All Might的手，並對他說：「謝謝你救了我母親，這份恩情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All Might只是揮手道別，並未應過綠谷的話，畢竟年中救過的十個中至少有七個會這樣說，而且他救人也不是為了回報，但他真想不到，綠谷會以這麼誇張又可怕的方式來回報他的恩情。 

爆豪一家一聽到綠谷家的事故，立刻趕到醫院照看他們，爆豪看到坐在病房門的綠谷便在他身旁坐了下來，爆豪夫婦看到有爆豪陪在綠谷身旁，便轉身進病房看綠谷母親了。 

「你還好嗎？」爆豪問。 

「小勝，在我擁有了這個『個性』以前，在我擁有這個個性以前，我是無力的，在擁有這個個性以後，我也不認為自己是有力的，充其量只是可以當作籌碼的東西變多了。我不是引以為恥哦，只是客觀地衡量這一切而已，衡量著我有的以及我能做的，也許這使我都忘了，我能作為代價所影響的就只有我自己。在火場的時候，我無論4多少次，我都無法找到可以拯救母親的可能性，我明白到，我習慣的無力是什麼都無法改變，什麼都無法拯救的，如果不是All Might的到來，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4去。」綠谷說。 

爆豪聽到他的話，深吸口氣，問：「你想做什麼？」 

「小勝，我厭倦做一個旁觀者了，既然旁觀者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選擇既定的可能性的話，那就做一個製造可能性的攪局者吧！」綠谷說出這句話時，眼睛閃著異樣的光芒。 

爆豪並未對此表示反對，只是一把將人拉中懷中抱住，在綠谷耳邊低語道：「如果那是你的願望。」 

爆豪想，他大概不會理解我詢問他的理由，也不會理解我要確認他狀態的原因，就算我跟他說「綠谷阿姨會在病房不是你的錯」，他也不會被安慰到半分。這樣就好了，就算變成亡靈，他仍是那個重視他人甚於自己的Deku，他仍是那個會對我分享他的一切的Deku，這樣就夠了，他不知道也無關係，因為我會替他撿起他不經意間捨棄的一切，即使他不再珍視他自己，我也會連同他的份一直珍視著他，沒錯，現在這樣已經是最好的了。 

碎碎念

我回來了，復健一下